可是她刚刚进门,容隽随后就挤了进来,直接反手关上门,看着她,道:你不是一向有什么说什么吗?刚才当着沈觅的面吞吞吐吐,现在就我们两个人,还有什么不能说的?
果然,下一刻,乔唯一就开口道:容隽,我们谈谈吧。
至少第二天早上,当她同样要需要一早赶回公司的时候,没有人再在旁边面沉如水冷言冷语。
乔唯一已经不在卧室,容隽掀开被子起身走到外面,听见卫生间里传来水声,乔唯一应该是在洗澡。
因此乔唯一从这里切入,他那原本就理不直气不壮的理据,顿时就又苍白了几分。
容隽拿出自己的手机,翻到几张照片,递给了乔唯一。
泪眼模糊视线,他的身影也变得恍惚,乔唯一控制不住地抽噎出声。
容隽沉着脸,将那两份半碗面端进厨房,到进了垃圾桶。
一直到晚上十二点多,乔唯一才终于又回到酒店。
这种状态不可谓不奇怪,也不是容隽的行事风格,可是乔唯一却实在是没办法鼓起勇气主动联系他,因此只能静观其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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