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说:老婆,你不会要我在这里一直跪下去吧?
容隽皱了皱眉,终于开始缓慢进食,只是他一面吃东西,视线依旧停留在乔唯一脸上,仿佛要从她脸上看出什么来。
可是她从来不是养在温室里的娇花,这样精心到每一个细节的照顾,对她而言是营养过剩,是难以喘息,是不能承受之重。
乔唯一说:这些小把戏不足为惧,最好自己的工作,别让她有机可趁就行。
乔唯一险些一口气没有提上来,你说什么?你帮我请了假?
容隽微微拧了眉,看着她道:这是什么表情?你之前投简历的那些工作不也是这个方向的吗?你别跟我说只是因为我给你安排了个面试,你就不想去了。乔唯一,我已经说过了,这是你凭自己本事挣来的工作,你不能这么排斥你自己的老公吧——
他回到卧室的时候,乔唯一已经醒了,正坐在床上发呆。
任由宁岚在他身后怎么拉扯阻拦,他还是把这间屋子完完整整地看了一遍。
乔唯一轻笑了一声,随后才点头应了一声,道:嗯,比当初跟你站在一起的时候和谐。
不仅仅是他们,连病房里的小护士,一早准备好进手术室的纪鸿文在只见到乔唯一的时候,都问起过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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