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边人都喝多了酒,斗殴在学校是大事件,又是毕业之际,哪怕容恒这身份完全不用担忧任何处分,傅城予还是不敢停车让他去惹事上身,一脚油门直接进了学校。
容隽见状,忍不住低笑出声,说:那你继续睡吧,我自己来。
容隽抓起手机就给乔唯一打了个电话,电话响了许久,却都没有人接。
那人听了,看看容隽,又看看坐在病床边的乔唯一,不由得笑了笑,随后才道:行,那等你明天做手术的时候我再来。
容隽很郁闷地回到了自己那张床上,拉过被子气鼓鼓地盖住自己。
容隽冷笑了一声,道:我只知道,她才去实习一周多的时间,温斯延就说要回来坐镇。
容隽却一把捉住了她那只手,放进了自己的被窝里。
自那之后,隔三差五,乔唯一便总是被容隽从宿舍楼拐走,一拐就是整夜。
容隽原本正低头看着自己,听见动静,抬起头来看向她,眼睛里竟然流露出无辜的迷茫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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