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俩人一怕小白,二怕秦肃凛,从来不敢在这边多待。
翌日早上两人都没起,阳光透过窗纸洒下,只觉得温暖。
眼看着就要到卧牛坡,她再次拉着秦肃凛进了林子挖土。正挖得认真,余光却看到了一角银白色隐绣云纹的衣摆,转头仔细看去时,才看到不远处的大树旁靠坐着一个年轻男子。
秦肃凛知道她有孕,是无论如何都不会这么架马车的,要停也是稳稳的慢慢停下,除非出了事才会这么急。
张采萱直接问,秦姑娘, 你怎么来了?
也就是说,如今张全富手中的地还有一半,等以后老四老五成亲,就把自己的那份带出去,他们只留下自己的那份。
张采萱不在意,继续采竹笋,不管她来做什么,跟她都没关系。
张采萱顺口劝道:最近并没有大雨,应该无事。
反正当下许多人眼中,农家妇人就是上不得台面,有的人家妇人都不上桌吃饭,她不说话很正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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