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走到客厅没有马上去沙发坐下,反而一反常态,拐进厨房,从冰箱里拿出阿姨白天做的鲜榨橙汁,倒了一杯在玻璃杯里,端出来,双手递给孟行舟,语气近乎讨好:哥哥你辛苦了,喝杯饮料吧。
孟行悠低着头没说话,两个肩膀直抖,看样子是在哭。
刚刚一个人在躺着尚睡不着,更别提现在跟迟砚躺在同一张床上。
迟砚按了把景宝的脑袋:去,给你主子拿鱼干。
——请您以亲哥的身份,祝福我的爱情。
迟砚拿过她手上的考试用品,最后一科考完了才问:考得怎么样?
迟砚把孟行悠按在沙发上坐下,回卧室把吉他拿出来,从吧台拿过来一张高独凳,脚踩横杠抱着吉他坐上去,他一边调音一边说:想听什么,唱给你听。
想着还要化妆,孟行悠就没有穿外套,只穿着白衬衣坐在梳妆台前捯饬自己。
孟行悠没听懂前半句,后半句倒是听懂了,夹菜的手悬在半空中,她侧头看过去,似笑非笑地说:同学,你阴阳怪气骂谁呢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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