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而她在回头做年终总结的时候,却只觉得一塌糊涂。
她走下车,穿过一片密密麻麻的公交车,出了车站,重新站在路边,这才伸手打了辆车。
也是跟了几个项目,完成度也相当高,可是中间却总是有一些奇奇怪怪的事情,让她感到无力。
而面对质疑的沈峤同样觉得受到了前所未有的侮辱。
以沈峤那样的性子,和他的公司规模,是绝对不可能有机会参与进容隽所在的圈子的,可是此刻他却就在包间里,正端着酒杯向坐在主位上的人敬酒。
他心头控制不住地冷笑了一声,仍旧坐在车里冷眼看着。
她在哭,尽管竭力强忍,她却还是控制不住,渐渐哭出了声。
容隽蓦地笑了一声,随后道:这是你们公司的事,跟我能有什么关系?
谢婉筠哭得几乎喘不过气,却再也说不出别的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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