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靳西迎上慕浅古灵玩味的目光,却只是缓缓道:这些形式上的东西,你在乎?
两个人静静地在墓碑前站了很久,直到霍靳西低低地开口:她很乖吧?
台上,正被霍靳西牵着下台的慕浅不经意间瞥见这一幕,眸光不由得微微沉了下来。
霍靳西静静地看着她,缓缓开口:你是心甘情愿才好。
在慕浅看来,这是最能表现爸爸内心情感的画作,最应该放到这个位置的并不是她那幅童年肖像,而是这样的盛世牡丹。
两人身体紧贴着,慕浅察觉到霍靳西动了动。
当年霍氏交到他手上的时候,情况简直糟透了,别人接手家族企业都是风风光光的,可是他却是来受罪的。那时候霍氏几乎只剩一个空壳,是他亲自一手一脚打拼出了现在的霍氏,早些年为了争生意,不知道得罪了多少人,被对手陷害,被身边的人出卖,甚至有好几次,连命都差点丢掉。最严重的那次,是他在山路上出车祸,整个车子都被撞下了悬崖我都不知道他是怎么活下来的,全身上下多处骨折,内脏损伤,颅内出血,病危通知书都下了三四次可是他最终挺过来了,他在鬼门关走了好多次,终于活下来了
霍靳西在墓碑前僵立许久,才弯下腰来,将手中那束小雏菊放下。
生死他都可以不在乎,又何况那些无关紧要的人和事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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