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婆,别哭了。容隽忍不住轻轻吻了吻她通红的鼻尖,摸到她轻微濡湿的发际,才又道,要不要先洗个澡?
容隽听了,不由得微微一顿,随后才道:我看您愿意跟唯一提前过来适应,还以为您已经做好了决定。
没事。容隽说,我还有个电话要打,待会儿再跟您说。
她转身回到房间,谢婉筠刚刚烧好了水,正在给她冲蜂蜜。
果然,下一刻,乔唯一就开口道:容隽,我们谈谈吧。
没错,如果不是他横插一脚,那谢婉筠的家庭也许根本就不会是今天这个模样,他的确是罪魁祸首。
直觉告诉他,这话没法谈,一旦开始谈了,他可能又要听到许多自己不想听的话。
乔唯一依旧面无表情,视线却控制不住地落到了茶几那碗面上,随后再缓慢地移到了关闭的房门上。
而现在,乔唯一和容隽之间又有了希望,她一点也不想乔唯一离开桐城,因此她其实早就已经做好了决定,无论如何都不会来国外生活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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