父子俩正默默无言地相互对视,慕浅打了盆热水进来,准备为霍靳西擦身。
这个休息室和霍靳西的病房相对,隔着走廊和两扇窗户,可以看见那边病房里的情形。
霍祁然立刻紧张地皱起了小眉头,爸爸怎么了?
霍靳西昨夜受伤到现在,消息原本一直是对外隐瞒的,可是这会儿医院门口却突然被记者围堵,甚至连程曼殊的情况他们都知道,若说这中间没有有心人传播消息,慕浅没办法相信。
每个人,都要为自己做过的事情负责。慕浅缓缓道,她造了这么多孽,凭什么不让我说?如今她造的孽终于报应到自己儿子身上了,这一切,都是她的报应!
他知道两个人的婚姻状况,再加上此次霍靳西受伤的事情,只怕两人之间又添新怨,因此带霍柏年去见程曼殊的时候一直防备着,生怕两个人一见面就发生什么不可预知的冲突。
昨天到现在,她不眠不休,处理了好些事情,一直到此时此刻,才隐隐感觉到疲惫。
你做的这些事,你都记得吗?你都数过吗?你知道自己究竟造了多少孽吗?慕浅冷声开口,你遇人不淑,婚姻不幸,要么挽留,要么放手。而你,你什么都不会做,你只会把你遇到的不幸加诸到其他人身上,让他们帮你分担痛苦!
她只是看着面前的慕浅,用近乎祈求一般的眼神,冲着她微微摇着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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