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对她所有的好,似乎都是游刃有余,尽在掌控中的,他曾要求过她给回应,要的也只是她的乖巧顺从。
庄依波缓缓缓缓坐起身来,抹掉眼角那颗不知因何滑落的眼泪,走进卫生间洗了把脸。
庄依波完全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,这会儿脑子才终于渐渐清楚,视线却依旧落在那支黑洞洞的枪上。
他们之间,所有该发生的不该发生都已经发生过,还一起来了英国,她确实不应该如此抗拒。
鸡蛋也有点腥。他继续道,汤有点咸。
庄依波落后他半步,看着他略显孤绝的侧影,最终什么也没有再多问。
如此一来,庄依波身边的位置就没办法坐人了。
他在她的公寓里等了两个小时,她没有回来。
直到看见服务生接连撤下几个空盘,她似乎才放下心来,这才让上了申望津想要的黑咖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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