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缓缓转过头,原本是想看向自己枕侧,没想到刚转到一半,她整个人就顿住了,连心脏都隐隐一缩。
陆与川终于渐渐地不再说话,只是安静地靠坐在地板上,微微垂了眼,眸色黯淡。
容恒进了屋,很快也注意到了陆沅的不同,不由得怔了怔,怎么了吗?
话音刚落,陆沅放在床头的手机忽然就响了起来。
就这么喜欢吗?慕浅忽然道,我就知道你,口是心非!
陆沅不由得看向慕浅,却见慕浅微笑着耸了耸肩,道怎么了?以后你那个屋子,他绝对是去得最多,待得最久的人,他不该出钱吗?不是我说,不出钱,他都不好意思去!你说是吧,容恒?
第二天,容恒特意下了个早班,来帮陆沅将东西搬到新居。
然后你发现慕浅直视着他的眼睛,低低道,我比你想象中阴暗恶毒得多。
在容恒的目光注视下,她缓缓起身,也坐了起来,这才隐隐看清楚了容恒的模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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