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如当初,她突然提出离婚,他有多生气,她闭起耳目,只当听不见看不见;
她睁开眼睛,安静地躺了片刻,缓解了那阵难熬的头痛,这才缓缓坐起身来。
乔唯一心脏猛地一个紧缩,随后才道:容隽,都已经过去了,没必要揪着不放了。
他脑子里有些混乱,不知道她为什么会突然出现在这里,不知道她为什么会哭,也不知道她为什么想要跑掉。
容隽。乔唯一抬起眼来看他,我说了,我需要想一想
不好的我就不听。容隽说,老婆,你原谅我?你不生我的气了是不是?
哪怕她满腹思绪混乱,那几分残存的理智也还在提醒她,不合适。
容隽正站在炉火前,一手拿着锅一手握着铲,眉头紧皱地在炒着什么。
乔唯一身体微微一滞,却依旧保持着没动,继续给他擦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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