画本上唯一一幅画,是一副温暖绚丽的水彩画。
毕竟霍靳西是他的爸爸,一向高大英伟,无所不能,可是现在却突然生病了,只能一动不动地躺在床上。
霍靳西也看她一眼,回答道:你想见到他们?那你刚才跑什么?
你自己好好想想?慕浅冷哼了一声,道。
霍靳西伸出手来,为她拨去眼睫上的雪花,又看了一眼她头顶上零星的雪,低笑了一声,道:这雪再下大一点,我们就算是白头到老了。
如今的慕浅,时隔多年重新拿起画笔,画技难免有所生疏,不过随手涂鸦的作品,却被他煞有介事地挂到书房,慕浅怎么看怎么觉得羞耻,便磨了霍靳西两天,想要他将那幅画取下来,霍靳西都不答应。
慕浅咬了咬唇,瞪着他看了许久,终于还是又一次弯腰低头,印上了他的唇。
你这是什么样子?陆与川站在门口,冷眼看着叶瑾帆。
霍靳西依旧紧紧握着她的手,我好不容易才来看您,别哭了。
很快,叶瑾帆就被上前道贺的人包围,慕浅也懒得再多看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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