迟砚已经走到出租车前,打开车门坐上去,司机开车绝尘而去。
哦,哥哥好可怜。景宝蹦跶着跑到孟行悠身边坐着,一板一眼地说,哥哥这辈子都抱不到女生。
孟行悠没想到孟父还有这种觉悟,笑着附和:老孟你太可爱了吧。
孟行悠顿感无力,她换了一个说法:要是我告诉你,我只是搭了一个顺风车你信吗?
心虚和狂喜并存,脑子比刚刚来的时候还晕。
提到家长会,楚司瑶哀嚎了一声:我比你还头疼,我感觉这次的题好难啊,我成功避开所有考点。
迟砚打开医药箱,拿出碘伏给自己消毒,伤口碰到酒精刺痛,他皱起眉头,三下五除二给收拾干净,把棉签扔进垃圾桶里,缓过劲来,才接着说,哄也不管用,抓又抓不到,脾气还大,看给我挠的,真是个祖宗。
孟行悠不敢犯困,连着两次考试她排名都不上不下,文科成绩始终提不上去。
一直到上课铃响, 迟砚和秦千艺都还没从办公室回来, 孟行悠坐在座位上,感觉哪哪都不舒服, 索性拿上笔袋和试卷, 去跟楚司瑶坐一桌上自习。
老太太想了很久,最后拗不过孙女,还是答应下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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