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沅闻言,不由得微微一垂眸,随后才道:我们现在都挺好的,不是吗?爸爸不用为我们操心太多——
两个人坐着胡乱闲聊了一会儿便陷入了沉默,这样的情形之下,慕浅也不想再刻意寻找或是回避某些话题,索性闭了眼睛,靠在陆沅肩头小憩起来。
霍靳西不觉看了慕浅很久,随后,才将望远镜移向了他处。
彼时,陆与川正坐在露台上,悠然品茗,观云。
点开通话记录,最近的那通,正是霍靳西的手机号码。
只是,他要抓她,大可以在山居小屋那里就动手,又何必还要多此一举,引她来这里再出手,增加无数的风险性?
霍靳西和容恒这次去淮市,风险系数其实很低,容恒或许还要参与行动,但霍靳西几乎就是站在指挥部的人,完全不会涉险。
陆与川精心为自己筹划的这条逃亡路,根本就是一条死路。
陆沅听了,不由得伸出手来抚了抚陆与川的背。
你越是不想接受,我越是要给。陆与川说,正如你所言,我这个人,喜欢逆势而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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