哭什么哭?有什么好哭的?为什么在这种时候还要在爸爸面前哭?
她正有些失神地想着,房门忽然打开,容隽端着一只小碗从外面走了进来,一看见她就笑了起来,我就知道你肯定还没睡着。来,先喝点热粥垫一垫肚子。
因为她留宿容隽的病房,护工直接就被赶到了旁边的病房,而容隽也不许她睡陪护的简易床,愣是让人搬来了另一张病床,和他的并排放在一起作为她的床铺,这才罢休。
乔唯一躺着发了会儿呆,这才伸手摸过自己的手机,一看却已经关机了。
好一会儿,直至彼此的气息都渐渐不稳,容隽才强迫自己松开她,不动声色地隔绝开彼此之间的距离后才道:生病了还诱惑我?
雷志远见她勤奋,一面走向登机口,一面提点着她一些东西。
乔仲兴也听到了门铃声,正从厨房里探出头来,看见门口的一幕,一愣之后很快笑着走了出来,唯一回来啦!
她早早地没有了妈妈,又永远地失去了爸爸,那一刻,乔唯一是真的感到了迷茫和孤独。
妈!容隽避开许听蓉的手臂,道,你说谁看?唯一看呗!
随你。说完这两个字,乔唯一解开安全带就推门下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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