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不能。容隽直截了当地道,我只知道你在放假,你这一天应该都是属于我的。
好一会儿,乔唯一才开口道:怎么了?好端端地,怎么会突然进了医院?
还没。这是公司另一名高管饶信的声音,看来你把他女朋友出轨这事捅给他真是刺激到他了,他陷得很深啊。
这么几年以来,她长久地将自己投入到高强度的工作当中,远离桐城,远离跟他有关的一切。
容隽一听,直接就挂掉电话起身走了进来,看着她道:你是不是忘了你今天是回来干嘛的?
她心绪茫茫地走了很久,直至眼前忽然出现一个熟悉的路牌,再一转头,她就看见了另一个熟悉的小区。
乔唯一听了,缓缓回转头来看他,你说什么?
可是乔唯一知道,世界上哪会有不牵挂子女的母亲,更何况她一个人孤零零在桐城守了这么多年,是在等什么,难道她不知道吗?
乔唯一深吸了口气,才又道:我小姨或许是冲动了一点,但是我想没有任何一个女人,见到自己的丈夫和栢小姐的这样的漂亮女士单独约会可以保持冷静。
晚上的团年饭要在容家吃,因此下班之后,乔唯一便径直去了容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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