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宴州坐在后车位,额头撞在了车窗上,似乎撞得不轻,意识有点昏沉,头也磕破了,半边脸都是血。
姜晚笑得僵硬了:想你吻技越来越好了。
老夫人不知她心情何等跌宕,看着她低下头,怏怏不快的样子,又道:我本想着让宴州带你去的,但他太忙了,这三四天谁知道会发生什么?奶奶担心啊!所以,干脆让景明先带你过去,等他忙好了,再让他过去。你别觉不方便,刘妈会跟着你,有她在,我也放心。
姜晚一旁胡思乱想,老夫人又开了口:说到宴州,他去上班了?
姜茵也挨着坐过来,当然,是为了姜晚身边的沈宴州。她比沈宴州小一岁,长相平平但经过几次整容,现在是很妖艳的网红脸,浓妆艳抹却又装着清纯,乖乖地喊:宴州哥哥——
姜晚正在往他袖子上滴风油精,滴了一滴不罢休,换个位置,继续滴。很快,浅灰色的袖子上,一个湿点、一个湿点,点点雨花开。
众人的情绪都很激动,拥挤与喧嚣烧的空气都沸腾了。
姜晚自然不肯承认自己奇怪,弯唇傻笑:嘿,有吗?是你多想了。
沈宴州忙揽紧她,轻声安抚:别闹了,你快烧糊涂了,乖,一下就好了。
嗯?姜晚有点懵,没明白男人的脑回路,怎么扯到我了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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