谁要他陪啊!容隽说,我认识他是谁啊?我晚上手要是疼得睡不着,想要找人说说话,难道找这么一个陌生男人聊天?让我跟一个陌生男人独处一室,你放心吗你?
偏偏她把他送回了家,又头也不回地离开了,这就实在是让他有些心下不安了。
知道了知道了!容隽连忙道,妈您能不能别掺和了,我洗个澡就去找她。
容隽闻言先是一怔,随后控制不住地笑了一声,又在她唇角亲了一下,这才起身走向厨房。
这样的情形在医院里实属少见,往来的人都忍不住看了又看。
不好。容隽说,我手疼,疼得不得了你一走,我就更疼了我觉得我撑不到明天做手术了算了算了你要走就走吧,我不强留了
因为乔唯一的性格,她的房间从来没有人敢随便进来,再加上又有乔仲兴在外面,因此对她来说,此刻的房间就是个绝对安全的空间,和容隽待在一起也不需要顾忌什么。
乔唯一摇了摇头,随后道:你饿不饿?你要是想吃东西,我去给你买。
容隽闻言,长长地叹息了一声,随后道:行吧,那你就好好上课吧,骨折而已嘛,也没什么大不了的,让我一个人在医院自生自灭好了。
我哪敢指望你们给我撑腰啊?乔唯一说,你们哪次不是只会给他撑腰?不跟你们说了,我下楼买东西去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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