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了病房的瞬间,两个憋在心头的那口大气才终于长长地舒了出来。
容恒却似乎有些没回过神来,慕浅的话进了他耳朵,却完全没有进脑子,他完全不知道慕浅说了些什么,张口只是道:什么?
哎哟喂——来人一进门,看到客厅里的两个人,瞬间就捂住了眼睛,我是不是回来得不太是时候啊?这大清早的,你们在客厅里做这样少儿不宜的举动,合适吗?
她原本以为,是楼上有人摆脱了缠斗,下来夹逼她,没想到一回头,她居然看到了容恒?
正在这时,书房的门忽然被人砰的一声撞开,伴随着容恒略微粗重急促的声音:二哥——
那很好啊。陆沅说,人生该有的经历,你都有。
的确是将就,因为那张沙发不过一米五左右的长短,他一米八多的高个往上面一躺,小腿几乎完全垂落到地上,怎么看怎么不舒服。
这是她不想听到的话,也是她不该听到的话。
慕浅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该有什么反应,顿了片刻之后,才轻轻在那扇窗户上敲了一下。
慕浅应了一声之后,摸了摸儿子的头,随后就抬眸看向了容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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