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家伙真的是忘了谁把他从泥淖里拉出来的?慕浅说,他老板都没说什么,他居然敢吼我。你敢信?
千星不由得又垂下了眼,你知道我能做什么的,我会的东西不多,这么多年都是在那些地方打工我还真不知道自己能做别的什么——
然而那一口气还没舒完,她的视线忽然就落在了斜前方——
这两个字一出口,容隽蓦地转头看了她一眼,眼眸之中犹带着一闪而过的讶异。
千星顿时趴在桌子上,重新拿起纸笔重新验算起来。
早年间,那是一种目空一切的骄傲,这种骄傲让他面对各色各样的女孩时都不屑一顾,一直到遇到乔唯一。
男人的脸瞬间涨成了猪肝色,与此同时,站在千星面前的女孩似乎也意识到了什么,有些不安地拉了拉自己的裙摆。
失败一次,她尚且可以浑浑噩噩地活在这世界上,如果失败第二次,那会怎么样?
容隽拉开车门看向她,乔唯一眼波一顿,到底还是上了车。
千星却瞬间又被激怒了几分,转头看向那个男人,冷笑道:我算是什么东西?等我把你送进派出所,你就知道我算个什么东西—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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