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宴州看呆了,两眼直愣愣的,什么都听不到,只要心脏狂跳不休。
然而,事实是,姜晚的感冒好了,鼻子不塞了,气味也能闻到了,一靠近沈宴州就又开始犯困了。她委屈地依偎在他怀中,努力睁着困倦的眼眸瞪他。可她自觉很有杀伤力的眼眸温软如水而含情脉脉,勾得沈宴州面红耳赤、呼吸都不稳了。
姜晚低低应了声,闭上眼睛想睡觉。睡着了,就不疼了。可痛意撕扯着神经,让她难以入眠。她翻来覆去了好一会,忽然想起了沈宴州的西装外套——她的催眠神器。
她说着,举了举手里的玫瑰花,嗅了下,做陶醉状。
人群早围拥了过来,小声议论着。那女孩穿过人群,抓住齐霖的手:我学过护理,你先别乱动他,不确定有没有内伤,别加重了伤情!
你别动!姜晚激动地喊出声,然后,拿着香水晃了两下:我找到了,你别动,注意保持距离。
呀,好烫——她惊叫一声,张着唇,吐着小舌,伸手扇风、呼气:呼呼,烫死了——
姜晚注意力被他们吸引去了,脑袋里yy起来:难道被轻薄了?不该啊!没听到羞羞动作和激烈的喘息声啊!她正yy的起劲,手腕覆上一只温热的手掌。她诧异间,身体已经被拽了进去。
不许去!我会尽快回家,想出国看病,我带你去。
我不会画风景画,不会画夜空,也不会画星辰。我只会画你的样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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