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靳北转身走出病房,朝两头的走廊看了看,很快注意到了落在地上的点滴血迹。
跟霍靳北沾到水不同,那些冰冷的水是彻彻底底地冲在她的身上,持续大概十来分钟之后,千星就控制不住地抖了抖。
千星静静地盯着他看了好一会儿,意识里似乎觉得自己要做些什么,可是她实在是没有力气去想,更没有力气去做。
她躺在床上,翻来覆去,百无聊赖,经历了一阵又一阵的抓心挠肝之后,终于忍不住又一次起床,跑到窗户边,扒拉开窗帘往外看了看。
千星朝工厂宿舍大门的方向看了看,估摸着今天晚上应该是不会有收获了,因此转头就往另一个方向走去,找我干什么?
已经近乎空荡的厂房门口,一个高壮的男人拖着有些沉重的步伐从里面走了出来。
霍靳北顺势就捉住了她的手,拉到了自己腰后。
睁开眼睛一看,却是郁竣好整以暇地抱着手臂站在她面前。
千星手里还握着刀,抬头看见霍靳北走进来的瞬间,她忽然就偷偷冲他扬了扬刀,大有威胁恫吓之意。
换个病房。霍靳北说,移到新病房再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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