景宝还在房间里哭,迟梳走不开身,只好冲楼下说:迟砚,你送悠悠去门口打车。
世界上很多东西大概都是如此,看得见摸得着,但是留不住。
好。迟砚抓起外套站起来,脸上没什么表情,往门口走。
迟砚只觉得这女生有些眼熟,但想不起名字,听见孟行悠的话,眉头微蹙,问道:她叫什么名字?
所有意识开始回笼,迟砚把孟行悠这番话消化掉,绝对这种场面这种氛围,自己笑一笑比较合适,可是他有笑不出来,半晌才憋出一句:你说,你想怎么我?
当初随你爸姓是说好的,现在你爸不在了,你大伯我还在,休想糊弄过去!
孟行悠不敢多耽误,下楼拿上自己的包,跟迟梳说过再见,和迟砚一前一后出了门。
迟砚个子太高,背带裤穿在他身上有点短,脚踝完全露出来,劲瘦有力。背带松松垮垮挂在肩上,配合他脸上因为嫌弃而不耐烦的表情,反而比平时更有少年气,有一种说不上来的萌感。
孟行悠不气不恼更不接茬,反而笑了,目光扫了眼他的球鞋,还是上学期那双:这双鞋好,就穿这双三万的,你肯定跑得快。
——哄你哥不需要这么多钱,景宝快去吃饺子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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