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天,他刚好有事找我,问我在哪里。我那时候刚刚到民政局,然后就告诉了他。
那就好。乔唯一说,我还以为是发生了什么不愉快的事情呢。
我这不是被派过来取证吗?容恒说,妈晚上是不是在你们这儿吃东西了?吃什么了?东西还留有没?
我们没出什么事,都挺好的。乔唯一只能道,您上去坐会儿吧,容隽他最近都在做晚饭,您也好尝尝他的手艺。
许听蓉听了,也不固执追问她,挽着她的手臂进到电梯,才又问道:你既然说没事,那我当然信你。只是我还要问你一个问题——
我不是赶你走。乔唯一说,是你待在这里我们会吵架。
另一边,容隽和乔唯一一路回到小公寓,都是有些沉默的状态。
可是他心头却还是窝了一团火,一团说不清道不明的火,生生将自己的理智焚灭殆尽。
傅城予显然糟心到了极点,摆摆手道:你们好不容易破镜重圆,不提我那些事了,高高兴兴吃顿饭吧。
容隽心里爆了句粗,直接熄火下车,道:我就要上去,你能怎么样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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