哪怕明明来医院的时候就已经知道这样的结果,可是听到这个回答,傅城予眼眸中的颜色还是蓦地又淡去了几分。
傅城予应了一声,才又道:那如果这节目没这么大吸引力,愿不愿意陪我去楼下吃个饭?
看见他,她似乎微微一顿,随后才道:你回来了。
后面想起来,傅城予也常常觉得自己那个时候可能是被鬼迷了心窍,明明是一件挺荒唐的事,但他偏偏就答应了下来。
可是现在,从今天早上到现在,差不多六个小时过去,他依旧是混乱的,甚至越来越混乱——
宁媛蓦地一怔,随后才有些为难地道:这不就是字面意思吗?
两个人各自洗漱完毕,躺到那张古色古香的床上,顾倾尔忍不住转头看向他,你会不会不习惯?
傅夫人站在门口往里一看,傅城予打着赤膊躺在床上,床单被褥一片褶皱和凌乱,而顾倾尔身上也只有她昨天送来的那件单薄睡裙,肩颈处还隐隐有一块块暧昧的红色——
趁着顾倾尔起身去卫生间的工夫,终于有人按捺不住问了傅夫人:这是什么情况?城予和倾尔是动真格的了?
我真的没事。顾倾尔再次咬了咬唇,才又道,你呢?你有什么事吗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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