爸爸的性子,我再清楚不过。陆沅说,对于可以称作朋友的人,他会真心相待,而对于那些站在对立面的人,他表面温文和善,该动手的时候,是绝对不会客气的。
陆沅在淮市待了两天,期间跟慕浅碰面,多数只聊些童年趣事,又或者吃喝话题,再不提其他。
就像他本想陪着慕浅,听她倾诉,听她发泄,听她哭,可是却偏偏不能抽身。
齐远微微叹了口气,开口道:太太,霍先生就是不想你再为桐城的那些人和事烦心,所以才让你留在淮市休息,这是霍先生一片苦心,您又何必辜负呢?
霍靳西听了这话,又扶起她的脸细细打量起来。
坐在前面的齐远本来想就今天这个匆忙的飞行行程劝劝霍靳西,可是一回头看见霍靳西看着手机屏幕的样子,顿时就打住了。
老汪心疼地看着慕浅,许久之后才说了一句:你要节哀。
慕浅将霍祁然搂在怀中,笑着回答:我儿子啊,长得不像我吗?
霍靳西走出酒店的时候,齐远已经赶来,在酒店大堂等着他。
就这么过了十年,直到爸爸离开。她应该是知道了真相,所以从此以后,恨我入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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