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幅画正是当初在方淼的纽约画展上展出的那幅,容清姿当年胡乱卖掉慕怀安的画作时,方淼匆匆赶来,只来得及收下这一幅,这么多年一直妥帖收藏,直至慕浅向他问起,他立刻就派人将这幅画送了过来。
就像迟到后的闹钟,宿醉后的醒酒丸,淋湿全身后的雨伞。
霍靳西目光落到她脸上,回答:原本没有。
霍老爷子缓缓点了点头,爷爷不生气,来,你陪爷爷回房间。
霍老爷子的房间,原本就整夜没睡的慕浅听到动静,一下子抬起头来,才发现霍老爷子也被惊醒了。
霍老爷子的卧室内,慕浅心中忧惧,叫来护工为霍老爷子连接上监测仪器,眼见着所有数据都还算正常,她这才放下心来,坐在霍老爷子床边,撒着娇埋怨:你都已经休息了,干嘛又起来到处走,真是不叫人省心!
她已经很久没有这样崩溃失态过,而这一次,还是在霍靳西面前。
慕浅有些疑惑,准备回到房间再给霍老爷子打电话。
你老板可不像是这么轻易就会被击垮的人。慕浅漫不经心地回答。
过往的伤痛骤然翻开,她终于没办法再逃避,便只能让自己接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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