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晚兴奋地上楼,推门走进卧室。里面没人,沈宴州去哪里了?看他上楼了啊!
沈宴州笑着低下头,吹了一口气,又在她额头上轻轻吻了一下,笑着问:你听到了吗?
那也不能松懈,以前还有两个月都没发作,结果呢,还不是说睡就睡。
好好,我不耳聋,别那么大声,消消气!
他情绪激动,呼吸急促,灼热的气息带着熟悉的清香喷在脸上,一阵姗姗来迟的困意。
这并不算什么甜言蜜语,言辞质朴的有点可怜,但给人的感觉更真实、可靠。
香水很有效,她可以跟沈宴州来一场大战了。
姜晚很痛,手背火辣辣的,像是有火在烧。但她却是摇头,不想跟他说话。她抿着红唇,眸子有些湿润,水光盈动间,有点娇怜的味道。
姜晚看到了,满意地笑笑,伸手掐了下自己的大腿,痛的自己龇牙咧嘴,困意才又消退了几分。她终于可以下床了,走到梳妆台前,翻找着香水。她记得自己收拾东西来老宅时,随手带了一瓶香水。
齐霖吓的魂都没了,惨白着一张脸去看沈宴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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