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为他觉得你有病,他觉得你所做的一切,都是身不由己的,只要治好了你,就会没事了
房门虚掩着,透过门缝,她能听到程曼殊的声音——
霍靳西,你家暴啊!慕浅惊呼,家暴犯法的!你信不信我送你去坐牢!
又是她,又是她她声音清冷地开口,她到底想怎么样?之前伤了祁然,现在连自己的儿子也伤——是不是非要拉着全世界为她的不幸婚姻陪葬,她才会满足?!
上次受伤的人是几乎从不在这个家里生活的霍祁然,而且只是轻伤;
病房里,齐远正站在霍靳西的病床旁边,正微微弯了腰,低声地跟霍靳西说着什么。
帮我安抚祁然。慕浅说,给他带几本书,再带两个模型。
尽管手术已经暂时宣告成功,可是所有人脸上的神情都一样凝重,各自紧张地看着病房里全身插满管子的霍靳西,仿佛大气都不敢出一个。
慕浅看了看他另一只手边的镇痛泵,忍不住道:这个东西不管用吗?还是剂量小了不起作用?是不是应该叫医生来加一点镇痛剂?
慕浅接过来,一目十行地看过之后,又回过头一个字一个字地仔细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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