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这明显是一时冲动说的气话,因此乔唯一只是静静地听着,没有什么反应。
如果是误会,那你为什么要跟容隽离婚?沈觅又问。
可是她来不及思考更多,也没有力气思考更多,容隽就已经又一次重重封住了她的唇。
乔唯一沉默许久,才终于开口道:小姨,因为我太了解容隽了有些东西是根深蒂固存在于他骨子里的,从头再来一次,我怕结局会更加惨烈不堪我不想面对那样的情形。
乔唯一上了半天班之后请了半天假,来到了谢婉筠的住处。
他应该已经回过住处了,也换了身衣服,这会儿衣冠楚楚地站在那里,只是看见她时脸色依旧有些不好看。
总归已经是这样了,那又何必再给自己徒添忧愁呢?
乔唯一喝了两口水,平复之后,才又看向他,那你在勉强什么?
她又坐了一会儿,终于忍不住要起身的时候,容隽终于从厨房走了出来,端出了一杯已经晾到温热的水和一碗面。
你太想把我所有的事情都管完,我这个人,我的工作,我的时间,甚至我的亲人你全部都想要一手掌控和操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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