仿佛是他一掌拍在了桌面上,惊得一室宁静。
孟行悠收起手机,感觉那些夸他的话,说出来还不如烂在肚子里。
霍修厉觉得迟砚就是长得纯良斯文了点,其实就他妈一个切开黑,做事比谁都狠。
你知道他前些天受伤,是被其他道上的人寻仇了吧?
想到这里,悦颜缓缓站起身来,走到了他面前。
——暖宝,你还记不得我上次跟你说的那个,在高速要人微信被丑拒的事儿?
孟行悠离得近,偷偷踮起脚瞄了一眼,完全没看懂那俩字儿读什么。
最后落单的,居然是迟砚。他的位置不变,孟行悠看着座位表,这样一来,她的座位在左上角,进门第一排,迟砚的单人单桌在右下角,对角线距离最远,简直完美。
眼见着母女二人的身影消失在楼梯上,霍祁然终于意识到什么,问了一句:爸爸,悦悦她旧情复炽了?
孟行悠把牙刷往杯子里一扔,扯过毛巾擦掉嘴角水渍,眼睛里燃起两撮倔强的小火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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