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乔唯一从房间里走出来的时候,沙发已经空了。
他不该插手她的工作,应该任由她去发挥自己的才干,这一点他之前就已经意识到了,可是其他方面,他一时片刻似乎还没办法接受。
而现在,这房子二次转手到她的名下,而容隽那里居然还能找出这房子的钥匙,想开门就开门
说到这里,他忽然顿住,再无法说下去一般,只剩胸口不断起伏——那些伤人的、不堪回首的过去,他连想都不愿意想,原本想当自己没听过不知道,偏偏到了某些时刻,还是会不由自主地回想起来。
沈觅有些艰难地回过神,转头看了她一眼之后,神情却更加复杂了。
而回酒店的路上,送她的司机大概赶时间,一路上车开得如同舞龙一般,这直接导致乔唯一进房就冲进了卫生间,吐了一大通。
片刻过后,卫生间的水声停了下来,又一阵窸窸窣窣声后,门打开,乔唯一身上裹着一件浴袍从里面走出来。
乔唯一也说不清自己是什么心情,晚上离开谢婉筠家之后,忍不住给容隽打了个电话。
那段时间,他有他的工作,她有她的生活,互不干涉,各自都能掌控自己的人生方向,又能和谐自在地在一起。
容隽怎么都没想到她一开口会说这个,不由得一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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