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能怎么他啊。陆沅低低应了一句,想着容恒刚才的模样,还是忍不住微微拧了拧眉。
容恒盯着她受伤的那只手,你只有一只手能活动,怎么洗澡?
容恒静坐片刻,终于忍无可忍,又一次转头看向她。
而陆沅纵使眼眉低垂,却依旧能清楚感知到她的注视,忍不住转头避开了她的视线。
陆沅已经匆匆下床来,迎上陆与川,爸爸,你的伤都好了吗?
容恒蓦地愣住,整个人僵硬着,似乎不知道该作何反应。
容恒却明显不是那么高兴的模样,又盯着她看了一会儿,随后才又道:那我这整整一天多的时间不在,你想我了没有?
哦?陆与川微微挑眉看向她,不让我做?那谁做?
病房内,陆沅刚刚坐回到床上,慕浅察觉到她神色不对,正要问她出了什么事,一转头就看见容恒拉着容夫人走了进来。
原本她一直是冷静自持的,可是此时此刻,她脑子里嗡嗡直响,从前那些方方面面的考量,此时此刻竟一条也理不出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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