文理科不在一栋楼,文科南理科北,跑一趟要绕一个操场和体育馆。迟砚撑着头,似笑非笑地说道,他们说不在同一栋楼就算异地了,这样算咱们得异地两年。
站到走廊上就算了,她还把心里话说了出来, 让他帮自己试试是不是在做梦。
一件一件数过来,这一年来她好像知道了他不少事情。
——北区66号,保安亭往右直走,倒数第三家。
孟行悠和季朝泽并肩往楼下走,顺嘴闲聊:我早上迟到被教授罚打扫实验室了。
许先生盯他们好几次了,本想睁一只眼闭一只眼,结果孟行悠越来越放肆,甚至在课堂上大吼大叫,他再也压不住火气,把课本往讲台一甩,怒吼道:孟行悠,迟砚,你们两个在干什么!这是课堂,不是菜市场,给我站起来!
赵海成看着这个学理科的好苗子很是欣慰,鼓励似的拍了拍她的肩膀:上学期你跟迟砚都放了狠话,要自己考到二班来的,要好好加油。不过迟砚那孩子文科更拔尖,估计去文重,我是带不了他了。
迟砚站在两个人后面,听见孟行悠说这句话,眉头不受控拧了一下。
孟行悠完全傻掉,啊了声:你说什么?
孟行舟在电话那头说:我订了机票, 周五跟夏桑回元城待两天,要不要顺路接你回大院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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