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不是你生的,我也不是爸爸生的。慕浅低声道,他没有骗过你,他没有背叛过你
就这么过了十年,直到爸爸离开。她应该是知道了真相,所以从此以后,恨我入骨。
慕浅一面喝汤,一面慢悠悠地问:霍靳西不是说要过来吗?
面前的小桌上摆着霍祁然的绘画作业,慕浅闲得无聊,翻开来看了看。
而霍靳西也全程都没有问什么,带着慕浅上楼进了房间后,才低声问了一句:我给你放水,泡个热水澡吧。
慕浅始终坐在她旁边,任由她哭了许久,并未劝她。
这多半是一个笨女人,怀着孕,自己身边的男人却在筹备跟另一个女人的婚礼,当她生下女儿,那个人正好跟别的女人结婚——说不定她连这场婚事都一无所知,直到半年后才突然惊觉。
这是她最热爱画画的时候,画得最多的一个人,所以一下笔,竟不需细想,便已经流畅勾勒出他的眉目。
慕浅睁大眼睛在床上躺了许久,却再也睡不着,索性打开床头的灯,从床上起来了。
在慕浅的印象中,容恒少有这样凝重的时刻,即便是之前处理沙云平的案子时,他也没有这样凝重严肃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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