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父词穷,降下车窗,冷风灌进来,吹散车内的紧张气氛。
周末城区堵车是常态,两个人到会展中心的时候,漫展已经开始了一个多小时。
孟行悠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:我晚上抱着石头睡?
这个点各班都在仔细,孟行悠调匀呼吸,不紧不慢往二班教室走,路过年级办公室的时候,看见贺勤端着水杯进来,她停下来打了声招呼:勤哥晚上好。
迟砚见孟行悠似乎不太喜欢,心里发虚,低声道:这是我自己做的。
孟行悠轻手轻脚拉开椅子, 摘下书包坐下来。
放假当晚,孟父孟母特地抛下工作,带着女儿去外面吃了一顿大餐,庆祝孟行悠在竞赛上拿到好成绩。
她那个做陶瓷的爹高兴到不行,要不是陶可蔓年龄不到没驾照,估计要直接送辆车表示祝贺。
这时,有人走到孟行悠座位旁边,附耳低声问:你好,请问这个座位有人吗?
孟行悠毫不客气地拆穿她,调侃道:行了,你走吧,再不走长生都要被你的情敌们给生吞活剥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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