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眼前和心里都只有这个人存在的时候,干脆了当地做,不就行了吗?
只是因为想给她足够的时间和空间,让她得以喘息,得以冷静。
好一会儿,才听顾倾尔自言自语一般地开口道:我一直想在这墙上画一幅画,可是画什么呢?
买完银饰,傅城予继续漫无目的地闲逛,中途遇上个找不见家人的小女孩儿,他还帮忙把小女孩儿送到了服务中心,又等着小女孩儿的家人找过来,这才离开。
傅城予受药物影响兴奋得过了头,等到精力和体力都消耗得差不多,他很快就睡了过去。
两个人的位置居中靠前,是十分舒适的观赏位,傅城予一直拖着她的手走到座位处,那只手便再也没有松开过。
装死的顾倾尔瞬间忍不住弹了起来,你能不能闭嘴了?
顾倾尔说着要睡回笼觉,也实实在在地躺进了被窝里,可是却依旧没有丝毫睡意。
顾倾尔走出房间准备去卫生间的时候,那两人见了她,立刻不再多说什么,跟她打了声招呼就各归各位了。
李庆离开之后,傅城予独自在屋檐下坐了许久。
Copyright © 2009-2025