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瑞文看着他平静的面容,将一份报告放到了他的桌面上,申先生,轩少的初步验尸报告出了——
庄依波只像个做错事的孩子一样,微微垂了眼,不敢与她对视。
刚刚加热的骨瓷粥碗还很烫,秘书见状,不由得惊呼出声,申望津却恍若未觉,又拿过了勺子。
庄依波原本是真的打算继续留在伦敦上学的。
可是从他去伦敦过了三十岁生日之后,申望津彻底对他不闻不问了。
他说他是来跟她商量申望津生日晚宴的事的,可是他通身酒气,双目赤红,语言跳跃。
正因为如此,他心里有一道高墙,除了自己,旁人都不可轻易进入。
庄依波身体控制不住地更僵硬,她立在那里,连肩颈的弧度都变得有些不自然了,自己却浑然未觉。
而她再睁开眼睛的时候,只看见申浩轩躺在她面前的地上,胸前,是一只烛台
她这么问出来,摸在庄依波胃部的那只手忽然一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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