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然容恒和陆沅都说没有什么特别的东西要准备,可是她还是忍不住担心,生怕有什么做得不到位会委屈了自己的新儿媳。
陆沅点了点头,随后才又笑道:那这么着急跟我谈这件事,是怕我跑了,还是怕我要考虑个一年半载的?
好。乔唯一点了点头,随后才看向容隽,道,我先跟沈遇出去一下。
顿了片刻,他却又哑着嗓子开口道:所以我才害怕我怕她走,又怕她是因为感激我才留下,又怕自己是她的枷锁,是她的负累
唯一。陆沅也顿了顿,你还没跟容大哥说吗?
可是乔唯一却只是对他摆了摆手,道:谢谢你通知我他在这里。我来照顾他吧?
这句话一说出来,餐桌上所有人都愣了一下,除了乔唯一。
容隽低下头,安安静静地看着她那只手的动作,再抬起头来时,已经是难以掩饰的满目笑意。
无所谓。容恒说,反正我们也不会大肆操办,哪怕就剩一天时间,也是来得及准备的——
这人就是典型的好了伤疤忘了疼,这会儿心情好关心起这个话题,指不定回去又要开始焦虑地打他的小算盘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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