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隽也懒得搭理他们,自顾自地给自己点了支烟,喝酒。
容隽本以为她这是在安慰她,于是便回吻了她一下。
她要是真的把他扔在大马路上,让他挨冻睡上一晚上,指不定那事就已经过去了。
容隽见状,知道她应该是没有大碍,却仍旧是舍不得放下她,贴着她的额头低声道:老婆,你靠着我,我喂你喝点粥,然后吃药好不好?
容隽大概知道她在想什么,所以他并不多说话,只是微微倾身向前,将自己的肩膀放到她面前。
你不用发誓,也不用跟我保证。乔唯一说,我听得够多了,反正永远都只是说说而已,你真的不用再浪费口舌了。
容隽被她的语气一激,瞬间更是火大,我知道自己在说什么,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?
乔唯一这才满意了,扬起脸来亲了他一下,却又瞬间被容隽往怀中揉了揉。
乔唯一闻言只是微微一笑,道:那我就继续放心工作了。
可是她要是什么反应都没有,还把样样事都做得很周到,那就说明,她真的是很生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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