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暖闹归闹,正事还是要问的:那你怎么性情大变?你不喜欢迟砚了?
孟行悠终是没忍住,眼泪夺出眼眶,直接砸到地板上,一滴两滴三滴她视线渐渐模糊,转过身,一边用手擦眼泪,一边哽咽着说:那太好了,整个暑假都没人说我了,家里上下就数你最啰嗦,天天就知道念叨我学习,你快走,我巴不得你早点走,我一点都不想见你。
我逗你的,我没生气,只是觉得要是放鸽子的是我,你会是那个反应。
裴暖越听越迷糊:你这什么套路,我晕了。
裴暖还在广播里装正太,拿腔拿调故作深沉端霸总架子,台词也是一股古早霸总味:男神为你放烟火,还满意你所看到的吗?女人。
——那怎么办,我以后要变成残障人士了。
迟砚靠墙站着,继续给孟行悠打电话,半小时一个。
——我还是想去看看景宝,他情况怎么样了?
迟砚叫了个一个车,生怕孟行悠多等一秒,下课了自己还没回去,一路催司机开快再开快。
季朝泽跑到孟行悠跟前,把她落下的本子和笔递给她:你跑得好快,东西忘拿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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