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宴州捧着花、捧着甜品讨她欢心:可别不理我呀,晚晚——
沈宴州伤在手肘,应该是护着姜晚时,擦到了墙壁,伤口不算深,但破皮范围有些大,鲜血流出来,晕染了一块,看着挺骇人。
你不稀罕,那补品也不是给你的,是给爸爸的。
沈宴州的唇压下来,将她的薄命二字吞了下去。他啄吻她的唇,动作并不激烈,细水流长地慢慢品尝。
他轻轻回了一声,吻了下她的额头,躺下睡了。
她哭得歇斯底里,忽然,像是想到了什么,红着一双眼睛,冲向了姜晚:我要杀了你!你害死我女儿!
他们沿着那条小路走着,两旁是浓密的树荫,脚边是鸟语花香,走着走着,看见一条清澈的河流,顺着河流望去,是一汪翠绿的湖泊。绿茵环抱、波光粼粼、湖天一际,美不胜收。
楼下看着沈宴州把人抱回房的许珍珠恨恨得握起拳,心道:哼,姜晚,走着瞧。没点挑战性,反而无趣了!
刘妈匆匆来敲门:少爷,少夫人,快起来,飞机要赶不上了。
已经做了处理,休养一周吧,就是脚不太能使力,行动不方便。少爷不用太担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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