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说其中一条是他昨晚换下来的之后清洗的,那么另一条明显还湿漉漉的呢?难不成他睡觉前换一条,睡觉后还要换一条——
吃下去的包子忽然就变成沉甸甸的石头,堵在胃里,也堵在口中。
景厘还在想办法转移他视线的时候,霍祁然已经直接伸手抚上了她的眼底,怎么了这是?昨天晚上没睡好吗?
说完,老板娘有些嫌弃地朝她对面坐着的人看了一眼。
无论如何,电话自动挂掉也算是解决了问题,景厘松了口气,重新牵上霍祁然的手上了楼。
可是到了卫生间门口,他动作却又硬生生地顿住,扬在半空的手,捏合又张开,尴尬地重复了好几次,却始终没办法弄出丝毫动静。
景厘控制不住地羞红了脸,抬头看了霍祁然一眼,忽然就伸手将他往外一推,自己转身就跨进了门槛里,随后才回转头来看他,说:好了,时间很晚了,你快点回酒店去休息,我也要早点睡了。
是不是真的呀?景厘听到他说可以早点走,忍不住就轻笑了起来,你不要耽误了正事才好呀。
小院门口,景厘依依不舍不愿进门,霍祁然也不愿就此转身离去,两个人又在门口絮絮地说了一会儿话,也不知怎的便又亲吻了起来。
这还不简单吗?慕浅头也不抬地说,一,是担心子女会连累自己,二,是怕自己会连累子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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