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说我在问什么?申望津依旧平静地看着她,我昏迷的时候,隐隐约约听到有人跟我说孩子的事,不是你吗?
庄依波瞬间变了脸色,连忙伸出手来拉住他,怎么了?哪里疼吗?
庄依波问:像之前那样的情形,再也不会出现了,对吗?
的确,对我而言,他们都是很重要的人。申望津低低道,可是你也说过,我首先是我自己,其次才是别人的谁。人活得自私一点,其实没什么错,对吧?
申望津见状,不得不强行加入了哄孩子的阵营。
她这么回答完,两个人一时都再没有别的反应,就这么看着对方,仿佛都要从对方的眼睛里看出什么来。
那也是没有办法啊。庄依波一边说着,一边摸了摸那个孩子的脸,说,但凡有其他法子,他妈妈大概也不会找我了这不也是被逼的吗?
庄依波听了,一时无言,只是微微咬了唇,似乎还没有放弃挣扎。
医生听了,只是道:很有希望,耐心等待吧。
听到他这句话,庄依波不由得愣神,盯着他看了好一会儿,仿佛都不知道该怎么回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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