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唯一盛了碗汤给她,刚刚放到她面前,门铃忽然响了起来。
容隽嗓子有些微痒,到底也没说出什么来,只轻轻在自己身后的门上敲了一下,跟着容卓正走向了书房。
他决定从她生命中消失,成全她的自由和幸福时,她也坦然接受,只当这个城市再没有他的存在;
谢婉筠蓦地从愣神之中惊醒,一下子站起身来走到门口,打开门,看见的却是站在门外的容隽。
她不想被人看到自己哭,尤其这个人,还是他。
容隽眼睛依旧盯着那个电热水壶,眼角余光瞥见她离开的背影,僵硬的视线这才活动了一下,移向了别处。
这样的状态有些奇怪,但是也出人意料地和谐
今天晚上的酒会虽然是商业形式,但是公司总部很多跟她公事过的同事都有出席,因此整场酒会对于乔唯一来说就是一场重逢大会,不停地有人上前来跟她聊天喝酒,她也不停地跟别人聊天喝酒,不知不觉就喝了许多。
只要你愿意回到我身边他说,哪怕鲜血淋漓,我也在所不惜。
可她越是想要将自己藏起来,对容隽而言,就越是极致的体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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