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坐在那里,关上了阳台的推拉门,面前摆着电脑,耳边听着电话,因为是背对着屋子的,所以他并没有看见她。
翌日,大年初一一大早,容隽和乔唯一都还没有起床,乔家的门铃就已经被按响了。
这下容隽直接就要疯了,谁知道乔唯一打完招呼就走,一点责任都不担上身,只留一个空空荡荡的卫生间给他。
可是乔唯一却没有多少胃口,喝了两口鱼粥之后,她不由得看向容隽,中午的稀饭没有了吗?
那不行。容隽说,我答应了要陪唯一跨年的。她呢?
终于到了容隽要回去桐城的那天,乔唯一一路将他送到了医院门口。
还早。容隽迷迷糊糊回答了一句,随即就将她圈得更紧。
她把卫生间和另外两个房间都找过了,再走到客厅,才发现容隽是在客厅阳台上。
说到这里,她顿了顿,没有说出寄人篱下,仰人鼻息这几个字。
乔仲兴一向明白自己女儿的心意,闻言便道:那行,你们俩下去买药吧,只是快点回来,马上要开饭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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