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破碎的花瓶、砸掉的玻璃茶几、一地水渍中夹杂着刺目的红,不仅仅是地上,沙发上,桌子上,一些不明显的地方,同样染着血迹。
周末了。霍祁然说,爸爸今天会来吗?
慕浅无奈一摊手,我相信了啊,你干嘛反复强调?
尽管慕浅觉得自己动作已经很轻,可是当她轻轻擦拭着霍靳西的手臂时,病床上的霍靳西又一次睁开了眼睛,凝眸看向她。
而即便她进去了,又能做什么?还不是看着躺在手术台上的他,无能为力。
容恒一转身,看到她和陆沅一起回来,目光微微一顿,随后才走到她面前,道:你要不要先回去休息一下?
程曼殊却仍旧固执地追问:他伤得重不重?他现在到底怎么样了,你告诉我,你告诉我——
容恒随即转身,不远不近地跟在陆沅身后,一起离开了这一层。
此前的一段时间,慕浅大概真的是享受够了霍靳西的顺从与纵容,以至于她竟然忘了霍靳西原本的手段。
霍靳西听了,似乎隐隐有一丝意外,静静看着慕浅,等待着她往下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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