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舒弦会如此,大概还是不甘心的,往后说不准还会那对夫妻纠缠。
十月底的时候, 天气已经很冷,早上起来呼出的气都是白色的,往年这个时候, 村里人大半已经备好了过冬的东西,比如柴火和粮食,只有少部分人会上山砍柴。但是今年
秦肃凛将南越国匪徒剿完之后,就交回兵权,和张采萱一起搬到了这边。
张采萱则觉得搜查是事实,但不是专门为了她们而来,毕竟她自觉自己几人没那么大的面子。谭归军中多的是能人,他们的家眷肯定也没带上,很可能和她们一般,就藏在这些巷子的小院子里。
张采萱看在迎过来的两个孩子,嘴角的笑容越来越深,她有夫君,还有两个孩子,他们是她在这个世上最亲的亲人。
村口守门的是张进福,而且大门根本没关,虚虚掩着,打开门就看到不远处停着两架马车。涂良已经坐在马车上了,随时准备走的样子。
却已经来不及了,外面的官兵紧随着留月就进来了。
这意思是,谭归那么精明的人,怎么就被安上了这样的罪名,真要是落实了,可是祖宗十八代和往后多少代都不好活了。更甚至是,往后哪里还有后代?真要是以这罪名被抓住,只怕是后代都没了。亲族之内 ,只怕都没有能活下来的了。
别说这些劫匪,村里眼热的人也不少,就怕有人趁火打劫。反正她是不开门的,万一外头的人装晕呢,这边一开门岂不是刚好如了他们的意。
秦肃凛毫不隐瞒,点头道,采萱,我打算去。最难的时候我都过来了,如今只是招安而已,不需要拼命。没道理现在放弃,我愿意和你一起回村里过平静的日子,但是人活一世,得负起责任。我不只是你夫君,我还是骄阳和望归的爹,我得帮他们置办下一份家业,让他们衣食无忧,学文练武,平安长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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