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丈夫这么说,孟母也认了,握住孟父的手,无奈道:是,你说得对。
迟砚脑中警铃大作,跟上去,在孟行悠说第二句话之前,眉头紧拧,迟疑片刻,问道:你不是想分手吧?
楚司瑶见她没有动作,纳闷地抬起头:你怎么不找啊,悠悠她都没我的天!
孟母一怔,大概是从未见过女儿这幅表情,心里也开始发毛,走到水槽边洗手,一边问:你怪吓人的,是不是又在学校里惹祸了?老师让请家长?
可孟父这番话,迟砚触动很深,甚至有一种后知后觉的庆幸。
要不是看你长得可爱,你现在已经是具尸体了。:)
我怎么生了你这么个东西!小小年纪就学会在背后编排人了,我从小叫你的礼义廉耻都够被狗吃了吗!
孟行悠半信半疑,可眼下自己也没有更好的办法,点头应下,挂电话不放心又啰嗦了一遍:桑甜甜你一定要跟我哥打电话!现在立刻马上!
孟行悠睡觉习惯抱着点什么,一沾枕头,几乎是下意识反应,往旁边一翻,把另外一个枕头扯过来搁怀里抱着,说梦话都是这段时间背的课文:仰观宇宙之之大,俯察品类之盛
五中要是今年一下子拿下双科状元,那明年可是在全省都要出一次大风头。
Copyright © 2009-2025